主编正愁几个月来没有什么成绩做给张山长看呢,看到这份报告之后,当下就高兴了,心道,行了,把它交上去,老板一定夸我做得好!

    当下就把这篇文章派人送给了张山长的政务秘书陈秀兰,陈秀兰一看,刘广仁是张山长的手下爱将,而林觉民又是张山长看重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于是交到了张山长的手上。

    张山长看到这篇语言犀利的文章,不禁赞叹道:“果然是好文章!文笔如刀呀,如果让他发布了出去,刘广仁就完蛋了!”

    陈秀兰快言快语道:“那就抽起来,不让他发不就得了?”

    就事论事,张山长其实是非常赞同林觉民的,这件事刘广仁做得不对,他张山长曾经对他说过,就算人家付大同是一个白痴,可也是人家选举出来的,你凭什么要人家自动辞职,就凭你是进步党的党员?

    一个进步党的党员,就敢这么嚣张,让人家一个民选的县长辞职?

    张山长于是为难地说:“如果抽起来的话,我们又犯了妨碍言论自由的罪,罪名是很大的喔!”

    陈秀兰笑笑,不说,心道,你做《山东日报》的幕后大老板,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到头来反而束手束脚了?

    张山长似乎看透了陈秀兰的心思,“不错,我办报纸的目就是想操纵舆论的导向,请注意我是操纵而不是控制,这两者是不同的,《山东日报》只是按我的意思发布一些有利于我们的言论,但却不是限制言论的自由。”

    “如果这样,《山东日报》就会遭到民众的抵制,是不可能有生命力的,没有生命力也就是没有影响力,一个没有影响力的报纸,我要来有什么用。另外,我办报纸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赚钱,一个亏本的报纸我是不会感兴趣的。”

    陈毅秀兰道:“那么说,你是同意刊登这篇文章了,而且还会借这件事来提高《山东日报》的知名度,可是这样的话,会害了刘广仁的前途,还有影响民族进步党的名誉的!”

    张山长淡淡道:“让它发表吧,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来烦我了,只是不是泄露军事和国家秘密,全登吧!”

    “至于让刘广仁,让他在报纸上澄清一下,就说他只是向付大同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要不就干脆登报认错吧,他还年轻,有时候,知错能改的孩子反而更加能够讨人喜欢!”

    这是什么话,陈秀兰心底暗暗为刘广仁不平,人家仆心仆命帮你干活,没想到就这样给你出卖了!

    张山长继续说道:“至于民族进步党,他的面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赢得人们的认同,要知道面子是人给的,架子可是自己丢的,收着藏着总有一天会暴露的,到时候就晚了,不如早抖出来,让老百姓看清看楚,民族进步党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党,如果一个政党连这样的一个小错误都不敢面对、坦然承认,这个政党也没有必要存下去了,干脆解散得了!”

    “这可是你自己建立的党派,你真的舍得让它解散?”

    “嘿嘿,我怎么会舍不得?我始终都认为所谓的政党,就像女人的月经带,肮脏污秽…”

    说着,张山长的大手就伸向陈秀兰的翘起来的臀部。

    陈秀兰恼怒于他刚才所说的话,人怎么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呢,拍一下下打开了张山长的黑手,怒目道:“放开你的臭手,本少奶奶”

    但是张山长又怎么会是那种容易打发的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山长的另外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带伸向她的内里。

    陈秀兰紧紧地抓住张山长的怪手,把他的手抽出来,并且挣扎着逃出十米的范围之外,怒目道:“本少奶奶那个来了,肮脏污秽得很!”

    张山长愣了一下,停下所有的动作,陈秀兰娇笑着,在张山长的垂涎之中,扭动着圆圆的屁股,走出了张山长的办公室。

    第二天,《山东日报》一字不改地登出来林觉民的文章,但是相对于国内纷乱的局势,并没有多少人在意,一个文盲县长,当不当县长又有何要紧的。

    倒是刘广仁登了一份道歉声明,在声明里,刘广仁称:他是有找过付大同,但是并不是强迫他辞职,他只是向付大同提出他的见解,认为付大同一字不识,难以担当县长之职。同时他又提出一个问题,难道“文盲县长”有利于国家的建设吗?

    之后,在山东的很多同盟会员趁机发作,纷纷提出反驳,说一字不识又怎么了,既然是民选出来的,民族进步党就不应该要人家辞职,难道民族进步党想出尔反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