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莫怪,是我没看好路……”她颤着声解释。

    男人转过身,眸色比夜色还要深沉,盯着她低垂的脑袋看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要这样站到天荒地老,才缓缓开口道:“看来那两碗骨头汤是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