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霜解释道:“我们锁定了很多人,没想到这其中的案件太深,直接上去抓捕怕打草惊蛇,只能守株待兔了。”

    须臾。

    奉兹喝了杯茶,清醒了很多,他坐在两人对面,犹豫几秒,说:“守株待兔?晚上?你们的意思是,他们晚上还会再去。”

    时霜嘴角勾起,“今晚不去,明晚也会去。”

    奉兹彻底没明白了。

    “是了,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把火点着,肯定不会放弃的。”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侥幸这东西是做坏事的buff,只要不被抓,永远有下次。”时霜一直认为。

    做事尽可能不要侥幸。

    或许一次不算什么,但最可怕的就是一直侥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的底线就是在不断的侥幸中,变得越来越低。

    随后,奉兹找了借口将谢烐叫走了,说什么男人之间的事情,不方便透露。

    时霜:“……我好像是多余的?”

    书房内,谢烐抬手示意他坐下,他见奉皇神神秘秘。

    好奇地问:“您是有事跟在下说吗?”

    “兄弟,你看这是什么?”奉兹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个红丝绒锦盒,放在案桌上,他轻轻打开,问道。

    谢烐眸光微闪,“挺好看,怕是戴在手指上的东西?扳指?”

    说着,他起身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玛瑙扳指,放在桌上,但两者是不同的类型。

    看款式一大一小,黄金的细圈上是亮眼的钻石。

    奉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对爱情的期待,忽的,他想起了周瑶,那个在他的人生岔路口徘徊了一下的女子。

    他解释道:“在我们那儿,这东西叫戒指,可以理解为你们这儿的玉佩,算是定情信物,男女互带,一般求婚时,给女子戴上。”

    谢烐捕捉到字眼。

    “求婚?求爱?您且同我说说,该如何做?”

    “结婚前,要求婚,男子单膝跪地,向心爱的女子,说:‘我爱你,嫁给我’,之类的话,女子答应,两人就可以结为夫妻。”奉兹继续解释。

    谢烐眸子里泛起波澜,他看着锦盒里的戒指。

    “结婚后,还可以求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