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白澜那厮夺走了我的令牌储物袋后,又顺手拔走了我头上的簪子!那可是一枚上品灵器啊!!!价值数千灵石!”

    有合欢宗女修指着白澜哭诉:“那枚灵器一定在她的储物袋里!”

    白澜偏头闭目,并不言语。

    她夺储物袋时一向都是干净利落,夺的干净,杀的利落。

    人碍于大比规则暂时杀不得,但储物袋都夺了,灵器岂能不顺手拿走?

    “对!我本在与一头二阶妖兽缠斗,刚想取出令牌录入积分,便被突然闪现的白澜夺走了腰间储物袋与手中令牌,当即我便紧追她而去,却始终寻不到其踪迹,回来后却发现那地上那头二阶妖兽尸体也没了!明显是被她用调虎离山之计给收走了!”

    白澜闻言微微睁眼,神情疑惑,一脸无辜:“什么簪子?二阶妖兽?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大比之时我只夺了令牌,其余一概不知啊。”

    “那你交出储物袋,且让我等搜查一番!便知真假!”合欢宗修士控诉开口。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入耳中,白澜神情自是一派岿然不动,丝毫不慌。

    交出储物袋不算什么,给他们看看又能如何?

    她的储物袋干干净净,只有几万灵石和常用的几件灵器而已,十分符合一个青元宗外门弟子的形象。

    但未等白澜拿出储物袋,便有其余修士将白澜护在身后,开始对着合欢宗指指点点开口。

    “什么啊!你有什么资格让她交出储物袋?”

    “明明是自己丢了储物袋,却非要赖在旁人身上,储物袋乃是修士隐私之物,岂能容旁人随意查探?”

    “是啊,如你们所说,若是修士在试炼中丢了什么东西,难不成最后都要怪到魁首身上?那魁首岂不冤死了~”

    原本众炼气期弟子还在一致针对白澜,要与她斗法。

    而今见合欢宗的人对白澜发难,皆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维护起了白澜。

    四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硬生生将黑的说成了白的。

    合欢宗修士本就势弱,如今被众人一番言语围攻之下,几乎被怼到失语。

    他们最大的庇护伞云阳真君此时不在,如今只余下一个筑基期执事带队。

    若继续纠缠下去,给对面那四个虎视眈眈的结丹期修士惹毛了,撕破脸一掌灭了他们,也不是没可能,便只得暂时压下怒意。

    “你们中,可有人夺得了青元宗弟子白灵,与南宫渊二人的令牌?且站出来。”逍遥宗云莱真人抬眼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神情中隐隐期待自家宗门中有弟子站出来。

    诸多炼气期弟子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长老,这便是白灵与南宫渊的令牌,都在弟子手中。”白澜从储物袋中取出了这二人的令牌,递了上去。

    云莱真人神情一顿,视线缓缓转向白澜:“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