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送的那件旗袍,算是彻底毁在他手里了。

    都不知道他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竟能衣服糟蹋成那般模样。

    钟书宁心疼坏了。

    这可是纯手工制作的,她平时都舍不得穿。

    细密的吻落在耳朵上,一路往下蔓延,他声线温柔:“宁宁,其实你穿旗袍,特别好看。”

    “不是丑,我只是……”

    “我不想让其他人瞧见。”

    “以后,你穿旗袍只给我一个人看,行不行?”

    钟书宁自然不乐意,奶奶送了她好多件,送衣服自然是希望她穿出去的,又不是给他俩提供闺房之乐的。

    这要求,实在离谱。

    见钟书宁没同意,贺闻礼也不急,只是抱着她,上了床。

    她头发吹得半干,发丝微凉,蘸着水汽,落在她后背、胸口,微凉的触感,惹得她身子紧缩。

    头发潮湿,从她身上擦过。

    留下潮气,又是一片冷湿感。

    但他身上很热,

    贴过来时,两人浑身都烫。

    不过他的手指落在她后背的内衣暗扣上时,倒是弄了半天,最后还是钟书宁自己解开的。

    贺闻礼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偏头问她,“草莓味行不行。”

    钟书宁脸红崩溃。

    随意吧!

    这种时候干嘛问她这个,他做主就好了啊。

    此时的贺闻礼,好似完全撕掉了以往的伪装。

    变成狼,

    像是要把她一口一口,慢慢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