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看完信,叠好交给应夏,“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一定能回来。”

    应夏知道,或许等明天太阳升起,陆氏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她能做的,就是让他安心。

    “好。”她说。

    然后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反被他扣住后脑勺一个深吻,气喘吁吁地分开后,又在她唇角亲了亲。

    “我得走了,你先睡觉,听话。”

    果然,陆平武那一千万白花了。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被爆出来,部分媒体的通稿更是令人咋舌,把赵如一的自杀牵扯到凌盛和她没领证这件事上,并把自杀归咎于产后抑郁。

    这年头,信口开河似乎都不需要任何成本。

    陆氏股价连跌几天,周五股市休市之前,陆氏的股价已经遭遇了五连跌停,股民纷纷往外抛售。

    全网都在说陆氏即将面临破产,一些股民围了陆氏,股东们也把会议室当成了家,陆锦川不给说法绝不离开。

    整个公司都是人心惶惶,还有人已经开始琢磨起找下家。

    那是应夏认识陆锦川以来他最忙碌的时候,只说让她放心。

    如果不是早晨醒来床旁边有睡过的痕迹,她甚至不知道他半夜回来过。

    周六陆锦川继续加班,应夏原本不想出门,谭菲下午开着车杀到门口,硬是把她从家里拖出去喝下午茶。

    从上次两个人闹别之后,后面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也没工夫操心谭菲和许容白两个欢喜冤家的事情,看样子是已经和好了。

    地方还是之前她打过架那家,周末比平时更热闹,幸亏谭菲提前订了位子。

    自应夏和谭菲进门起,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回头率头一回这么高。”应夏漫不经心地说。

    谭菲见她一副没事人一样,说:“你男人给我男人下了任务,我男人给我下了任务,带你出去散心,我看你现在状态好得很嘛,哪里需要散心?”

    应夏翻开菜单点单,边说:“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上忙,我状态要是不好,等于在背后捅他刀子。”

    谭菲“啧”了两声,“这就是大企业老板娘的觉悟,睿智啊。”

    应夏根本不吃她这套,看也没看她一眼,手指在菜单上指,服务员立马记下来。

    “睿智谈不上,不过也不至于在床上叫其他男人名字。”

    “互相伤害?这事儿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