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鼠鼠——”

    “嗦乌嗦干嗦哒库库库——”

    Sky姐和麦扣儿翘美足矜持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鸡仪婷婷占据高位,孔雀手在眼上搭起凉棚,荫蔽骚视群壹。

    姐妹花手里端着同样的两杯特大加冰黑咖啡,Sky姐那杯玻璃杯沿上点缀着圆切鲜橙片,麦扣儿的则插着三朵洁白单纯的露水茉莉花。

    和第一天不同,今天,只有特大、加料的冰咖啡才能支撑他们旺盛燃烧到贝塔烧焦的八卦需求。

    “噢买尬!妹妹,听嗦有人昨晚过得很开熏噢~”

    Sky姐眉毛挑到快撞穿天花板,打了玻尿酸的僵硬嘴角笑出滑稽弧度,从颧骨苹果肌到刀切下颌线都透露着大写的GOSSIP八卦。

    “买噶儿——救大命好香的饭,听湿惹~”

    麦扣儿做了个贴耳上天花板的手势,胳膊撑在吧台鸡腿前后月球漫步,嘴角嘟成脆脆角。

    “大叔~你有听见吗?”Sky姐期待笑问坐在靠窗桌前享用早餐的霍德尔。

    德国胖大叔从晨间报纸后抬起头,黑框眼镜闪出无害的老实人光彩,“什么?那动静?哈哈,我猜现在孩子都有了吧。”

    “咔咔咔嘎嘎!喜翻儿,喜翻儿噜!!!”

    Sky姐和麦扣儿昨晚只听到罗瑞被操到叫成小母猫边哭卿卿边爽鼠爽尿的声儿,却还不知道那个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浪荡奸夫是谁。

    他们俩眼睛已经瞪得像铜铃,心里觉得所有还没有出现的,住在四楼的男人都有嫌疑嘻嘻嘻!!

    正在这时,洛洛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来,一瘸一拐,脸黑如锅底。

    两姐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调侃他的大好机会呢。

    “RoRoRorrrr~帅锅为什么你黑眼圈这么重?”

    “可人krrrr~为什么你走路像被车撞了?”

    洛洛艰难地弯着腰走到桌前坐下,深深吐气,“昨晚半夜,我又去重新缝合了一遍。真F……freaking疼啊。”

    大家给予他同情的拍拍后背,刚割完包皮就被迫要听春宫曲,还是他crush爱慕对象的春叫,是挺惨的。

    Sky姐想起洛洛的室友是Jake,好奇地问他,“怎么不见Jake哥来吃早餐?”

    洛洛答:“他还在房间睡觉。”

    “w——”Sky姐斜嘴尖鸣如小火车,“漫长的夜晚?”

    “很漫长。”洛洛叹气叹得人都像衰老了五岁,他想起昨晚Jake好几次大哭着说要冲上去敲门踢门捉奸,都是他苦苦劝说拦下的。

    这别墅的隔音不是差,只是夜深宁静,任何声音都会特别明显,更不用说是在这紧张节目上激情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