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奇妙的感觉驱使着他收紧锁链,一点,又一点……他着魔一般逐渐加重力道,直到雄虫纤细的手彻底卡死雌虫的脖颈,如一道施暴者据守的关隘。

    “呃……”

    阿兰无法呼吸,眼中很快潋滟了水润的波光。那种脆弱的红色,瑰丽得让休想起了自己收藏的昆虫标本,以及贴纸上的箴言:生命绚烂于消逝的瞬间。

    是的——雌虫的惨状助长了他的兴致。休愉悦地眯着眼,捧起对方同时透着苍白与红润的脸,用力将雄茎抵进其深处。

    蓝白交替的管灯下,雄虫的表情不知是冷酷还是热烈,但雄茎毫无疑问地顶到了腔壁的尽头,扫荡了整个生殖腔。阿兰被操得浑身都在抖,后穴的淫流从先前起就没停过。

    “休……咳,咳……休……”

    他渐渐感觉到一种迷乱,身体像被填满了羽毛的壳,一会儿轻飘飘地飞到天上去,一会儿又落入水中浸透沉底。视野很模糊,意识很混沌,过于强劲的快感将他冲洗入更猛烈的海浪中,让雌虫根本没工夫思考。

    但他知道自己被拽起。是雄虫。唯独来自雄虫的信息不会被忽略。阿兰呼吸凌乱,眼眶通红,迎着雄虫渊沉的凝视。

    也听到他微哑的低音:“你应该称呼我为,殿下。”

    近在咫尺的脸不知何时都密布了细小的汗珠。雄虫神情平静,瞳色浓郁,阿兰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攻城锤砸下,轰得嗡嗡作响,傻傻怔愣在原地。

    咚咚。

    心跳声很大,仿佛整个宇宙都听见了他深藏的秘密。

    咚咚。

    阿兰眨了眨眼,水润浸湿两睫,他听见了自己顺服的轻语,像个合格雌虫的声音。

    ……

    数十分钟后。

    休松开缠绕在阿兰腿上的虫尾,慢腾腾起身,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拍打褶皱。

    而被操到腿软的阿兰躺在地上,汗水淋漓,喘气不匀,嘴角还残留着溢出的白浊。

    但他很快便平复下来,雌虫全面优于雄虫的身体素质以及他们惊人的恢复力可不是在开玩笑。

    休打了个呵欠,随便找个空处坐下,看着阿兰翻找医疗箱,重新给伤口做清创,撑着脑袋道:“父皇只安排了你来接我?”

    阿兰正将药水洒下,闻言微抬眼睫,“是的……殿下。”

    休凝视着他深碧的眼眸,忽地想起了春水初融的莱河。那可是个露营的好地方,他和以利亚在那儿第一次吃到了自己捉的鱼。

    他想,阿兰大约的确是好看的。

    “看来父皇属意你做我的雌君。”

    阿兰缠绷带的手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