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哈啊、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唔嗯……”温言刚呢喃半句,就被白夜以吻封缄,喉咙里发出轻吟。

    他含住柔软的唇瓣,贪婪地攫取上面的汁液,舌尖止不住舔舐撩弄,弄出湿漉漉的水迹,泛起莹莹光泽。

    “唔……嗯啊……呼哈、呼……”白夜每吻一会儿,就放开温言一会儿,樱桃小嘴大张开来,努力喘入新鲜空气。他唇边缀着涎水,睫毛挂满泪珠,眼睛被湿雾遮蔽,精致的小脸红到发烫,就连呼吸都混有暧昧的潮气,迷朦起一片氤氲。果真是水做的。

    “嗯、好湿……”一滴眼泪从温言眼角滑下去,淌过太阳穴,落到了头发上,顷刻便消失不见。那是因性刺激而产生的泪水。温言舔了舔嘴角,好似猫儿洗脸,丁香小舌勾人心魄,媚态尽显。不只是脸上,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淫水从蜜穴中争先恐后流出,坠下黏腻的银丝,滴落于名贵的长绒毯上,将几撮绒线浸透染深。

    “真厉害,就像水帘洞一样。”白礼赞叹道,双眸在月光下越发明亮。他好奇地跪在毯子上,仰起脸,闭上眼睛,将温言的圣水尽数纳入口中。

    “喔嗯……黏糊糊的,更是像盘丝洞。”白礼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眼睛一弯,像小狐狸一样笑起来。他伸长胳膊,支起温言一条腿,让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原来这地方长这样啊。”白礼睁大眼睛,仔细观察起来。方才在车上,温言的私处被裙摆遮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瞥见肉棒在里面时隐时现,白礼早就开始好奇了。

    现在半裙和内裤都被剥得一干二净,丢在地毯边上,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行动。白礼勾起手指,在紧缩的花朵上轻柔抚摸,悉心感受这里的每一寸肌肤。它们被爱液浸得湿乎乎滑溜溜,指腹也沾上咸湿的淫水。忽然间,有样东西吸引了白礼的注意。

    “真可爱!”白礼撸动着温亭粉嫩的肉棒。

    “嗯啊啊……那里不要……!”温言倏尔扭起腰身,双腿开始剧烈颤抖,好在有兄弟俩钳制着,才不至于掉下去。

    “不要吗?可是下面的水更多了。”白礼从他双腿间探出脑袋,吻住他的小腹。

    “哈啊……”温言无法回答。他耷拉下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小穴在不断喷涌而出。察觉怀中人越发娇软无力,白夜不禁垂下眼帘,手臂暗暗使劲,把温言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承载他的后背。

    “咿呀……”温言轻吟出声,背上密密麻麻的敏感带嘭地燃起欲火,烧得他忍不住微微发颤,连高耸的双乳都抖动了起来。他现在的姿势有些奇怪。白夜一手抱住他的上半身,一手掰住他一条腿,让它高高抬起。白礼则支起他的另一条腿,微笑着拨弄粘腻不堪的蜜穴。

    温言就这样被兄弟俩架在半空中,双腿呈M形,浑身因酥酥麻麻的触感而颤抖不已,哗啦啦喷着爱液。

    “啊、嗯啊、不行了……唔咕……”他含糊不清地浪叫,叫声时不时被白夜打断。白夜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温言的口腔中上下翻腾,贪婪扫荡,舐遍每一寸角落。他嘴中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来着……

    温言晕乎乎的,只依稀记得白夜开车,把他们载到白礼的别墅里。他走路有些不稳,是被兄弟俩搀扶进来的。一楼大门一关,他就迫不及待扑到其中一个人身上,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脖颈。最先被扑倒的是谁来着……温言眉头一皱。

    淦,他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到男人脖颈上,混合着香槟的气息,烙下数枚唇印。当时他一边亲,一边解开男人的衣扣,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的肌肉若隐若现,温言没作多想,便蛮横地舔了上去,汲取他的体香。

    “唔……”男人发出一声低吟。也可能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温言脑补出来的。总之他三下五除二脱掉对方的下半身衣物,不断用身体摩擦那根膨胀的硬物,蹭得它冒出头来。

    见它这么乖巧,温言不禁露出变态的笑容,不由分说握了上去,用小小的手心快速摩擦肉棒,把它摩得越发滚烫,却又忽然感到自己屁股一凉。他迷迷糊糊地回过头去。身上的半裙不知何时被人拉开拉链,整个掉在地上,露出白色棉质内裤,和内裤也遮不住的挺翘肉臀。身后的人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贴到温言背上,胯下的硬物直挺挺抵住他的后腰。

    “啊……”他身子一晃扑向前人,被那人眼疾手快扶住手臂,环到他身上。

    温言是站稳了,但也动不了了。他像三明治中的鲜肉一样,被兄弟俩夹在中间,前胸贴后背,形成一副男男男的架势。温言抬起头,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

    屋里没开灯,他只能借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勉强瞅见两个男人的面容。不得不说,前后两片三明治面包,倒是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