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寒冷的荒都,陆沅宁和俞袅什么都穿,却非但一点没觉着冷,反而因彼此交织的暧昧气息热血沸腾。

    两人的阴茎在无言的爱抚下逐渐勃起,陆沅宁将一大一小的阴茎单手握在一起套弄,由于二人均未经过人事,在陆沅宁手指的厚茧来回摩擦下包皮被撸动地又痛又爽,麻嗖嗖的茎身在外界不断刺激之下,嘟着着小嘴的马眼儿一开一合,紫红色的龟头分泌出点点清液蹭在肌肤上,旖旎非常。

    “小鸟……听话……趴到镜子上……”

    此时的陆沅宁双眼幽深,染满了浓墨重彩的情欲,他几乎是半强迫式地拖着俞袅的腰将他按在足足一人高的铜镜上,粗粝的大手飞快地套弄着俞袅胀红的阴茎。

    “乖,翘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陆沅宁扇了俞袅的肥臀一巴掌,颤巍巍的臀肉在他的大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屁股瓣一张一缩,带出黏腻的水声。

    “嗯……”

    俞袅难耐地嗯嗯啊啊哼了起来,像只小马驹一样高高撅起屁股,后臀被陆沅宁那般粗长热烫的物事抵着,刚被扇红了的臀尖也麻酥酥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屁股缝被淫液润地又湿又滑,腿根摸着一手泥泞。

    面前的铜镜映出了俞袅此刻的媚态,骚地像只发情的小兽,媚眼如丝地踮起脚摆着臀,心痒难耐地叫嚣着想让陆沅宁的大肉棒入进来。

    陆沅宁看着镜中的俞袅,那妖娆的体态,白里透红的面庞,他的媚态根本无需粉黛修饰,而是与生俱来的,那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的媚气当真可以用眉目含情,面若牡丹来形容,在这一刻,陆沅宁终于明白书里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正含义,当意识到这样绝代风华,媚骨天成的佳人只属于他自己的时候,陆沅宁仿佛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目光不由得向下瞟冲着自己敞开的柔嫩,疯魔一样盯着那紧闭的小洞。

    书上……书上怎么讲来着……

    陆沅宁侧头望向床上丢着的大红喜服,以及藏在衣服下他在集市上买来的行房图册……

    他一刻不停地告诉自己今夜还不是新婚之夜,陆沅宁你一定要忍住……

    可眼前的光景……他又怎么忍地住……

    好像有什么东西系在了后颈上,俞袅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镜中的自己,原来是陆沅宁为他穿上了红色的丝质小衣,只是这小衣的款式未免太过露骨了些,与其说是件亵衣还不抵说那是件勾人的肚兜,除了脖颈上和腰间的两根细绳固定,前面露出了大片风光,再往下都能看到胸前的蓓蕾,而背后更是除了一根系带什么都没有。

    食色性也,陆沅宁再温柔,再尊重另一半到底也是个有欲望的男人,当他彻底展露出自己兽性的一面,那炽热如火的情欲自然是不能轻易浇灭的。

    俞袅恼怒地看了眼镜中直勾勾瞧着自己的陆沅宁,那目光仿佛要钻进他骨头缝里一样,俞袅暗戳戳地骂了陆沅宁句色胚,反抓住陆沅宁的手不满道:“你这买的是什么不三不四的衣服,是要故意作弄我吗?”

    陆沅宁的眼眸幽深,漆黑的瞳仁被露骨的欲望蒙上了一层薄纱,手顺着俞袅光裸的背一路滑至臀尖,大言不惭地回答道:“怎么会?我问店老板新娘子成亲时穿的喜服,他大致问了问你的身量后就给了我这一套。”

    他一边说一边颇具技巧地揉捏俞袅白皙的臀肉,食指不时划过他的屁股沟,激起俞袅一阵轻颤。

    俞袅的腿抖地快要站不住,声音也变了调,“……所以你就上当受骗了?”

    陆沅宁俯下身,健硕的胸肌覆在俞袅光滑的背脊上,咬着俞袅的耳朵,舌尖钻进他的耳蜗,“可不是……那店老板一听你的身段便感慨谁家的新媳身段这么长,脚这么大,让那些三寸金莲的妇道人家听到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你!”俞袅气地想给陆沅宁一手肘,当即就要站起来,可屁股却不听话一样不偏不倚地撞上了陆沅宁的蓄势待发的物事,吧唧一声,茎头直抵后穴入口,这一下两人都没想到,顿时愣住了。

    亵裤堆在俞袅脚踝弄的他一步也动不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陆沅宁把着俞袅的双手抵在铜镜上,掌心的热汗在铜镜上熏出了雾气。

    股间黏腻的啪啪响动更是把俞袅吓了一跳,陆沅宁不仅没有所收敛,居然无赖地掰开他的屁股瓣吻他的后颈和蝴蝶骨,那作怪的茎头也开始对着娇嫩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了起来,马眼儿就跟关不上了一样,淌出的液体把他的臀尖弄的湿乎乎的,又黏又痒。

    “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