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听完只觉得脸色一热,试图扭动着从男人的禁锢中离开,但常年坐办公室的白斩鸡身材怎么比得过男人常年运动的健壮。

    鹤修郁也不觉得恼,反而从柜子里拿出今早赶忙去买的药膏。

    “脱了吧,我来给你上。”

    “你!你!”苏辞快要被男人的厚脸皮气死了,任凭他如何扭动,最后只能乖乖任由男人扒下他的裤子。

    昨晚被蹂躏的痕迹依旧还在,白嫩似雪的臀上有他昨晚大手捏住按压的青痕,拨开两瓣肥臀下隐藏的小口,过度开发的小穴显现出深红的肉色,还随着主人的羞恼而微微颤抖,鹤修郁挤出药膏轻轻涂抹在小穴周边的褶皱上,用手指不断揉磨打圈。

    “别,别弄了。”苏辞作为承受方,害羞的同时也觉得无比色情,最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前面居然会随着男人的不断揉弄而起反应。

    身后的手指早已随着药膏的润滑作用而挤入小穴,从最开始的绕着圈口揉弄到现在略长的手指不断深入,男人似乎觉得不够,又用左手挤了更多药膏,白色的药膏被温度化开,像极了昨晚射在小兔身上的洒洒精液。

    手指的不断深入狠狠刺激着苏辞,他身体过于敏感,致使他在原世界不敢与人深交,而此时,男人的手指很容易捅到了他的刺激点,他实在忍不住,发出哼嗯的娇喘。

    感受到身后男人很明显的顿了一下,苏辞控制不住的夹紧双腿,手指被小兔子紧紧夹住,男人轻笑一声,左手揉上肥臀笑谈到:“还真是个骚兔子。快把老公的手都夹断了。”

    苏辞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就是学校好学生墙上的三号宝宝,哪受得住这些粗语的刺激,只能唔唔几声发出抗议:“我才不是骚…骚兔子,我不舒服,快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好啊。”男人生的高大,形象也似模特般俊朗,因为常年在国外的原因,常常参加各种户外运动致使他肌肉力量强大,他翻过苏辞,就着抱小孩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后,坐在后方的办公椅上。

    因为重力,苏辞一下子就坐到了鹤修郁腿上,只是鹤修郁的手指还插在他后面的小穴里,突如其来的酸爽刺激着他射出了精。

    回过神发觉到自己居然被手指插射了,苏辞直接选择闭上眼装死,可男人的头就靠在他的后颈,他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伴随着轻轻的笑意。

    笑什么笑,没见过敏感的人吗?

    苏辞不敢大声说,只能选择闭上眼不说话。

    “骚兔子老婆的小穴流了这么多水,老公好不容易上的药可白费了。”苏辞这才睁开眼注意到因为前面的高潮,后面流出的骚水伴随着乳化的白色药膏顺着股缝打湿了自己的内裤甚至濡湿了男人西装裤的一小块。

    苏辞更想死了。

    男人只是侧过头,轻轻咬住苏辞一侧的耳朵。

    “等骚老婆身体恢复了,老公再用大棍子帮你堵好不好?”

    苏辞睁开眼,纵使再良好的家教也忍不住大骂一句“谁是你老婆!你你你!我不是你老婆,变态!”但刚经历过情潮的嗓音,听起来更像是撒娇,配上苏辞发红的脸蛋以及一双含水似柔的双眸,更像是调情。

    “帮老公摸摸好不好”感受到屁股下不容忽视的炽热硬挺,加之男人的美男计,被伺候舒服的苏辞难得应允,只是神态更像故意凶巴巴的小猫施舍给主人一个摸摸。

    宽大的办公室内,身着职业服的秘书跪坐在上司的椅子前,秘书上身整洁只是下半身裤子居然显得格外凌乱,仔细一看原来裤子早已被拉开,白嫩的臀肉漏了大半,上面还沾着丝丝缕缕精水和药膏混合后的粘稠。

    苏辞跪坐在地上,拉开拉链后不由得一惊,这也太大了,粗大的肉棒直挺挺戳着他的手心,似乎能把自己烫化,大概是色素沉淀的缘故,肉棒颜色暗沉却显得茎身上盘绕的青筋更加明显,两个大囊袋鼓囊囊宣誓着自己存货的充分,龟头上的马眼因为抚摸的刺激不断流出腺液。

    苏辞乖巧的跪坐椅子下,纤细的双手上下抚摸套弄着这昨晚狠狠进出他恨不得把他钉住的物件。鹤修郁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小白兔的抚摸,却只觉得这火更加的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