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看她不像是装的,那明媚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他有些失落,人家在明目张胆地惦记她的人,她为何不生气?

    那丫鬟很快将画卷好,放在玄英身边的桌子上。

    “将军让人将这些画送到陆家的铺子里可好?”玄英伏在林牧耳边小声问。

    “你要卖?”林牧拉着她出去问。

    “是啊!我虽不会画画,但我还是看得出好坏的,这一幅画少则几十两银子,多则几百两,白捡的。

    她是白如卿的外孙女,有这个名头能卖上这个价钱。”玄英兴奋地笑,财迷极了。

    “公主,这上面是我。”林牧提醒他。

    “我知晓,你长得这样好看定有很多人会买的,这么英姿勃发可以用来辟邪。”玄英真怕他不同意。

    “好吧!你喜欢便好!”林牧看她两眼亮得逼人,无奈同意,他就喜欢看她两眼放光的样子。

    他同意了,玄英准备劝他的话都没说出来,愣了愣,“你可真是太好了!”她拉着他的手摇得欢喜异常。

    “小姐!这公主有些傻吧!”屋里主仆二人准备好了接受惩罚,没想到公主竟一点儿未动怒,只是将画收走了。

    “她不是真的喜欢云卿哥哥。”秦青青笃定,哪个女子看到别人如此痴迷自己的男人会毫不在意,还会这样开心?

    “这么说小姐还有机会?”丫鬟一脸惊喜。

    “嗯!肯定有!”秦青青眼里又有了光。

    “公主!将军!”松涛被常青请来了。

    “秦大小姐在里面。”玄英心情很好。

    “公主!将军!想让秦大小姐摆脱控制必须解了她身上的毒。”松涛出来朝二人行了一礼道。

    “你不知如何解毒?”林牧问。

    “属下无解药,但知晓药方,只是……”松涛支支吾吾。

    “什么,说!”林牧命令道。

    “是!只是秦大小姐要受些苦,这种毒有瘾,一旦十日不再用便会如饥似渴,难受异常。”松涛解释。

    “他们会催眠为何还要这样害人?”玄英表情严肃问,大周不知有多少子民已遭他们的毒手。

    “他们也深知将一个健康的人控制很不容易,以往只使用迷药,多年前已换成了这种毒,为了解药这些人也会为他们所用。”松涛说着握紧拳头,眼里满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