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孙子,苦涩着。

    “我自始至终都未曾相信他,鼓励他,他在我这,只得到训斥。”

    “因为在我眼里,他只是个贪婪的,可以利用的线人,阴沟里不敢见人的存在。”

    “我欠他一份信任。”

    孙子疑惑看着。

    “什么?”

    这一刻,马铁港复杂,没解释。

    “之后你就知道了。”

    医院,病房愈发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