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师傅问。

    “给他俩沉江!”齐海龙说。

    “得嘞!”

    师傅咧嘴看了一眼昏睡的两人,咧嘴一笑,而后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两小时后。

    出租车停在了东海的轮渡码头,这会儿两个旗人也醒了过来。

    感受着海边冷风扑面,两人吓得脸色瞬白,“你敢把我们沉江?你是找死!”

    “哥们,这是沉江码头,你朋友要我送你们来这儿,你们不是要坐轮渡?”司机嘿嘿一笑。

    “哦?”两人一愣,这才松了口气,随后点点头,“嗯,没事儿了!”

    先回江南再说,坐轮渡还高铁飞机都无所谓了。

    “哥们,给钱,打车钱!”就在两个旗人要走时,司机拦住了他们。

    “嗯,多少钱。”

    “一百万,谢谢老板!”司机嘿嘿一笑。

    “多少钱?”两个旗人眉头一皱。

    “一百万!”师傅重复道。

    “一百万?”其中一个旗人呛了口气,眼珠子都飞出去了,“你特么黑车?”

    “对。”

    “嗯?”

    “对,我就是黑车。”师傅认真的点点头。

    尼玛!

    我日啊!

    两个旗人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死死的盯着司机,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妈的!老子是旗人执法堂,你特么黑我钱?”憋了许久,两人愤怒的咆哮着。

    “你就是如来,也得拿舍利子当车费。”司机伸着手,“要么给钱,要么给你俩沉江,自己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