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咬碎牙朝外面的人丢出去,让她适可而止,别再乱说。

    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可能会有这么腐朽,但是人家王艳儿单纯得很好吗?”

    “切,单纯不单纯的也只有自个才知道!你看到的只是没出去乱搞,那半夜三更的盖着个被子,用手你知道?”

    “……”

    我想把闻东耳朵堵住!奈何这家伙听得认真,面色带意味深长的笑,那笑意直达眼底,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抡起来欺负、嘲讽。

    “唉,你洗什么澡?不放水的?”

    我整个人又是狠狠一僵:“……”

    刚刚只顾着替闻东争取逃出去的时间,没想洗澡这事儿。

    现在外面的人问,我反而有点懵神。面前的人目光越来越滚烫,我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抬手扶额,闭眼。

    “……我就不能洗个头?谁家洗头还得开着水?浪费不浪费!”

    “嘁,这又不是咱们开钱!都是用公家的钱,他们不至于这么小气,大胆用呗!

    我跟你说,仔细用水冲干净的头发,回头吹干都要柔顺一些,而且不会有头皮屑。

    你可以试试!”

    “这又是你总结出来的经验?”

    “聪明!哎呀,你到底还要多久才出来?我有点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去其他宿舍看看!我这儿还有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呢!”

    外面又是一阵细碎声响。

    我的心始终提到嗓子眼儿处悬着,直到外面的人一边拖着半死不活的叹息,一边脚步声远去,我的心才一点一点回落。

    但还有另外一个人没声儿呢。

    也不知道王秋霞还在不在寝室?

    “别出声,我看看。”

    我用只有我和闻东听得到的声音低声嘱咐,然后把他往后拉一些,自己贴到前面去,蹑手蹑脚的把门打开一条细缝往外探。

    整个肉眼能见的空间里没人影。

    但王秋霞睡的那个位置床帘是拉上的。

    难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