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熏君和我说,他是因为当年爸爸在一起生病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对吧?我记得您和我说。他是在战场上死掉的?”

    “死掉,的用词让井子觉得不舒服。在他胸口处轻轻地打了一下:“什么叫死掉?是为国捐躯了。”

    “好吧,我记得您说过,他是为国捐躯的,怎么是生病吗?”

    “倒不是的,他确实是在战场上去世的,只是他最后一次回国的时候,也是很生了一场病,病好之后回到战场,就再也没有回来。”井子疏拢一下耳边的秀发。继续给他解释:“可能对于小熏君残存的记忆来说,唯一记得的就只是爸爸在病床上躺着的影像吧?所以。很久以来,他都分外不能接受家人的生病,否则的话,他甚至会比真正生病的人更加的难过。”

    “谈?”艾飞很是楞了一下:“你不会认为我在小熏君的心中,已餐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了吧?”

    井子噗的一笑:“您以为呢?难道您没有注意到吗?小熏君对于您的决定,您的命令,甚至您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很认真的贯彻和执行的吗?甚至是在穿衣和服饰上,也在逐渐学习着您的样子?”

    妻子的话给他提了醒,回忆一下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雨宫熏的表现,确实有很大程度上似乎是在受着自己的影响,一个简单的例子:雨宫熏因为相貌非常英俊。原本对于自己的仪容也是特别的注意,条件不负五许的时候就罢了,在进入电视台工作之后,在打扮上也开始学着很多日本人的那种庄重而正规的仪态进行。但是后来,他开始逐渐放松了对自己这方面的要求,变得更加的简单和随意而这,也是艾飞的风格,当然,他不可能要求其他人完全按照自己的风格穿衣打扮,但是?

    “不过,过谷君他们不也是一样吗?”

    井子一笑:“是的,不过,他们可没有一个妈妈嫁给您作为妻子啊?”

    “这是什么话?”

    “不能和您聊了,我是正在开会的时候临时停止会议到医院来的。还得回去开会呢!哦,鸟屿君他们准备下午来看您。”

    “他们来不来没关系,晚上记得带着孩子们来

    “我在和您说话呢?您没有听见吗?”

    “果然是让孩子们惦记着的男人啊!”井子突然说了一句:“放心吧。不会忘记的!”

    等到妻子走出病房,艾飞才突然想起来:糟糕,应该让她服侍自己小便完再让她走的还是自己动手吧?

    “夫人说他已经醒了?怎么没有啊?”耳边传来的说话声让艾飞增开了眼睛:“啊,我醒了,我已经醒了。”

    “我就说嘛!只要有人说话。对于生病在床人、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灵药。怎么样?”可能是为了活跃气氛,难得开玩笑的鸟屿安康笑眯眯的拿床上的男人打趣道。

    艾飞无奈的一撇嘴:“乌屿君,我还是更习惯您这样扳着脸孔和我说话,您开玩笑,第一是不擅长。第二,您也根本不会给人带来任何的喜感。还是算了吧?”

    众人一片大笑,只有鸟屿安康,尴尬的挠挠头,嘿嘿苦笑起来。

    “前几天在酒会上见到艾飞君的时候,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两天的时间过去,居然就变成了躺在床上,等候众人慰问的对象?可见时间的魔力啊!”

    艾飞一摆手:“公司的事情。鸟屿君,关于我的作品,只能暂时再押后了。”

    ,“没什么的,我想,读者如果知道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导致的作品暂时不能利出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意见的。但是,艾君,在您病好之后,可一定要把作品的创作提上议事日程啊。”

    “您今天来是不是剪是为了作品的事情?而不是来探望病人的?”

    鸟屿安康根本不把艾飞似乎有点生气的语气和表情放在心上,还是那么好整以暇的保持着一贯的语速:“只能说是借这一次探望您的机会来和您谈一下作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