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下方的银色短链,连接了带铃铛的乳夹,可那乳夹却只钳住了乳尖下方的胸肌——折磨着肿胀乳尖的,是惯常戴在库洛洛耳垂上的蓝色耳饰。

    那两枚耳饰是灯泡造型的,水蓝色的主体,是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液态矿。

    极为珍贵、美丽。

    此时却一左一右的,穿在库洛洛的乳尖上。

    而库洛洛微低着头,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似乎已经陷入昏迷。

    赤裸的白皙身躯上遍布掐痕、抓印,还有冷却凝固的蜡油,右手上臂的蜘蛛纹身也被红色蜡液覆盖。

    一条条的痕迹,忠实记录着它的主人曾经经历了什么。

    而右侧被牵引禁锢成跪姿、浑身都是鞭痕的飞坦,看上去更是凄惨。

    外形本就接近未成年人的他,现在更像是被人性虐待了的可怜少男。

    脑袋上的黑色猫耳、伸在口腔外的肿胀舌头、被乳夹折磨得凄惨不已的乳尖,还有被塞了一根黑色的奇怪细棍、萎靡不振的性器。

    啧啧啧……他看中的红苹果,被金苹果欺负得很惨啊……

    西索随意扫过一眼,还在幸灾乐祸着,被女人骑在身下的侠客已经闷哼一声,将自己交代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看得出来,这一场单方面的性事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射出来之后的侠客甚至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那女人轻轻喘息着,也没说话,只坐在侠客身上停了一会儿,然后便撑在他的胸口处,不紧不慢的抬起臀来。

    只听得“啵”的一声,像是拔出了瓶塞似的,竟发出了这样色情的声音。

    本来因为体位而堆在女人大腿根的裙摆,也因为女人的站起而滑落下去,遮住了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

    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栗子花气味。

    那女人转过身来,银色长发微微漾动。

    那是个极为年轻的女人,看上去年纪不大,大概也才二十出头的模样。

    光看外表,是可以称作少女、也可以被唤作女人的年纪。

    她的肌肤并不雪白,是泛着光泽的蜜色——也许那是因为情潮涌动而分泌的汗液。

    总之,这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带着野性的魅惑。

    不是那种柔弱的少女,而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肯定是能出拳头的那一类型。

    已经被她玩弄得浑身狼狈的三个男人都衣不蔽体,可她却穿着一袭白色吊带裙,除却裙子被汗液微微打湿——她看上去,下一秒就能参加某场觥筹交错的宴席。

    她虽然是主导了这一场糜烂情事的人,可却似乎一点也没有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