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罗斯可以肯定,他只要愿意,就能随时把她活活撕成碎片。

    这是绝对的、实力的碾压。

    她冷静下来,伊斯多尔却不满起来。似乎是忍得实在太久,他拉住她的腿不放,开始挺动腰身,肌r0U耸动,X器就如鱼得水般在她的腿心摩擦ch0UcHaa。

    菲德罗斯被猝不及防的摩擦着sIChu,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软r0U被撞得YAn红,水渍越磨越是泛lAn,她的腰腹很快开始颤抖,被他顺势搂住腰身,虔诚的亲吻。

    “这么稀缺,您一定要多品尝一点。”

    他声线冷y,却刻意学商人假惺惺的套话,俊美的脸轻狂残忍,灰sE的碎发之下,森然的眼眸散发着剧毒的光芒,双手钳着菲德罗斯已经不堪重负的腰,将人往自己下腹拖了过去。

    菲德罗斯本能地想要挣脱,腰身已经被握得发疼,瞥见他满眼难抑的yu火,咬了咬唇,又很快放弃了挣扎。

    “来估估价吧,小姐。”

    伊斯多尔g起嘴角,握住丑陋的X器,多亏了三番五次的tia0q1ng,他几乎毫无阻力的,cHa进了眼前Sh润的雌x。

    可是还不满足。他绷紧了T0NgbU肌r0U下沉,一寸又一寸的深入,直到雌XbaiNENg的小腹被顶到微微隆起,gUit0u摩擦到她Sh润的深处,再次留下狼人的标记。

    “吃饱了吗?”

    他弯下腰亲切的询问,两眼弯弯,唇上还残留着铁锈味。

    说完,摆动胯部,屏着呼x1看似T贴的调整着姿势,在她放松的片刻,用力将身T大半的重量往两人的结合处压了下去。

    又钝又重的深入,敏感的R0uXuE被再次撑开,过分粗长的X器没办法进得更深,却不愿意善罢甘休,腰腹绷紧,固执的挤压nVT深处的bA0g0ng,泌出的yYe喷溅,沾Sh了两人的腰腹。

    这对雌X来说是一种酷刑,菲德罗斯皱起眉头,被cHa得心悸,双手在床单上紧抓,喘着气,眼睁睁看着他JiNg窄的腰身贴上来,YINgao被粗y的毛发扎得疼痛,却有一种麻木的快感,肮脏的yUwaNg让她眼里忍不住蓄了泪。

    “它值多少金币?”

    不顾疼痛,伊斯多尔自顾自兴奋得眼红,在她耳边低语,巨大的尾巴在身后摇晃起来,一对灰sE的狼耳立得高高的,就连雪白的犬齿都变得过分明显,野兽发情的味道填满了她的身T。

    她根本没有回答的力气和时间,硕大的X器急不可耐地在她腿间进出cg起来。似乎是为了说明它的效用,他刻意cHa进她的最深处,卵袋紧贴她的Tr0U,摆动腰胯画圈晃动,让X器蛮横地碾过R0Ub1的角落,下T被刺激地猛缩,深处一GU热Ye。

    内壁被充分的搅弄展开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眼泪不知不觉再次流下来,只能控制住不让自己不堪的尖叫出声,转过头不愿意面对下身ymI的JiAoHe,却被伊斯多尔趁机捏住了下颚,他的粗砺的手指沿着嘴角分开了她紧咬的牙关,擦过红唇,强y的塞了进去。

    菲德罗斯想要咒骂,却被他抓住了舌尖,肮脏的话语变成SHeNY1N,她听见自己娼妓一般,粘腻急促到不可思议的喘息。

    口腔被掌控,粘腻的下身依旧被翻来覆去的C弄着,YAn红的舌尖被捏到发麻,难以吞咽的透明唾Ye被他恶意翻弄,乱七八糟的从嘴角流下去,打Sh了床单。

    痛苦、咸腥、sE情。

    低劣的快感冲击着她一手塑造的高傲,她绝望的闭眼,任由两具身T用力的JiA0g0u,听见自己Y1NYaN的SHeNY1N断断续续的从被迫张开的口中泄露出来,他的耻骨那样用力的撞上来,狼人的卵袋拍打在她的T上,撞击和摩擦,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清晰得令人羞耻。

    按照狼人的习俗,首领和他的配偶应该要在子民的眼前交配的,他将她带进了屋内,甚至刻意S得很快,她却那样不知好歹的和他作对,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认出他来。

    她绞得太紧,他将手指cH0U出来,把唾Ye抹在她的脸颊,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手一路往下,托住她软绵绵的r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