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哧。”

    一道手臂粗细的巨大锁链被指挥刀牢牢的卡住,停止了运转。

    “呼…,巨大的喘息声回荡在耳边。”

    我看着眼前窟窿里的其他锁链渐渐止住了传动,就连耳边和头顶的机括声也瞬间消失。

    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臭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夫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看着他伸出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眼神里的目光却隐隐有些期待,随即笑骂了一声。

    “滚犊子。”

    只是“犊子”两个字还未脱口,眼前呼啸出风的墙壁窟窿里却传来清脆的钢铁折断声。

    就如同炼钢厂里上好的钢铁,被千吨的巨力瞬间拧断。

    “坏了。”

    我和吴老狗几乎是同时出声,脑子里却已经是一片空白。

    “同志,咱们到站了。”

    “等康复以后我就带着廖警官来这里接你回家,一定要好好接受治疗。”

    耳边那名警官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彻底打断了曾经的回忆片段。

    我在现实中苏醒回来,却看见警车的窗外是一片荒郊野岭。

    只有透过正前方的挡风玻璃,才能隐约看见老楼上清晰醒目的几个大字。

    “不正常人的研究中心。”

    “我…我t的。”

    我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眼前这两个警官突然对我这么和蔼,这他娘的是把我当成精神病了。

    无论我怎样解释眼前的两名警察却依旧都是笑着应对,一句话也不说。

    四周荒无人烟,下过雨的空气里回荡着泥土的芬芳,只是在这一刻我却怎么也没有想要呼吸一口的雅兴。

    手腕上的银色手铐被那名所谓的“廖警官”用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

    我胸口猛然提起一口气,暗想着等一下该如何用力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