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几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大汉已经追了上来。

    瞧见小姑娘跪在赵锦宁跟前,不由分说地叫骂道:“哪里来的小娘们儿,敢管我们鸣凤阁的事儿,不想活了?”

    承瑜收剑入鞘,用剑背缓缓指向几人。

    几人还未反应,只瞅见有个黑影歘歘移行到了眼前,压根看不清是何招何式,就被拧断胳膊,卸掉下巴,x口重重挨了一记,等他收手,钻心彻骨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个个倒地,唉声痛嚎不已。

    围观路人纷纷拍手叫道:“好功夫!打的好!”

    在金陵城住着,这几个鸣凤阁的gUi奴无人不识,平日家仗着祝家势大,横行霸道,b良为娼,是无恶不作,早就恨得人牙根痒痒,今日有人出头惩治,自是大快人心。

    光是打几下,似乎还不够。

    承瑜用脚托起方才大放厥词那人歪掉的下巴,拔剑出鞘,横到脖下,正要了解这杂碎的狗命,却被一声:“承瑜,”打断。

    承瑜回首见主子自人群中缓步而来,便收了剑。

    “口出Hui语,要一条舌头也就罢了。”

    一群泥猪疥狗,李偃都不屑看一眼,众目睽睽当街杀属实是有些犯不上。

    承瑜颔首道是,真就上前将为首之人舌头割了下来,那人疼的张着嘴,想喊也喊不出声,呜咽不清的口内黑乎乎、血淋淋的,甚是骇人。

    近旁百姓见这惨状都唏嘘不已,热闹看完,也怕惹祸上身,皆四散而去。

    李偃踱到赵锦宁面前,从头到脚上下打量她一番,问道:“有没有吓到?”

    赵锦宁心有余悸般拍拍x口:“夫君怎么才来?方才吓坏我了...”

    “我来迟了,”李偃明知她装模作样,但还是配合着,捉起小手,心疼地m0了m0:“教你受惊了。”

    这出伉俪情深的戏目,即便是承瑜这样冷血杀手也不禁感到一阵r0U麻。

    李偃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们回罢。”

    “那...”赵锦宁指了指跪着的小丫头,“她呢?”

    这小丫头也算是机灵,闻听问她,忙不迭又磕头,泣道:“娘子,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我愿当牛做马的报答您的大恩。”

    李偃眉头微蹙,来历不明的人,他并不理会,但赵锦宁既问说明有意,便询她的意思:“你想怎样?”

    “夫君,我想要她。”

    打狗看主人,更何况是当街打还割了一条舌头,总得有个交代,李偃颐指翔云:“料理g净。”

    又瞥了一下跪地不起的小丫头,吩咐承瑜:“把她也带回去。”

    “是,”承瑜应声,一手提溜起小丫头的胳膊架到了车儿板上,自己也跃上去,拿起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