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和耶律渊已经同床共枕了好几天,但除却洞房那一晚红烛燃了一夜,其他时候都黑灯瞎火的。

    现在这天光大亮的,竟诡异的生出了几分白日宣那个不正经气氛。

    师攸宁的纠结,耶律渊半点都没有领会到。

    他并不愿意探究自己改了主意午睡的根本缘故,只平躺闭目,双手放在腹部,是很标准的睡姿。

    睡意是会传染的。

    师攸宁像耶律渊一样睡的板板正正,没一儿呼吸便平稳了下去。

    师攸宁睡着了,耶律渊睁开了眼。

    丹凤眼往旁边一瞥,见身边少女规规矩矩的平躺,离自己快一尺远,并不像往日睡着时那般缠人。

    这样才正常,耶律渊心道。

    只是大概平日里不曾午睡过,他并不困。

    没有睡意又不好起身,耶律渊难免想起今日长公主府发生的事。

    也是奇怪,如今再想起此事,心绪竟然十分平静。

    正想着,耶律渊觉得胳膊处微微一重。

    是某个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像往常一般,将脑袋抵了过来。

    耶律渊无可奈何的叹息,就知道是如此。

    并且还不止如此!

    继那颗脑袋凑过来后,耶律渊腰上搭了一只手臂,腿上亦有一只脚丫子攀山一样蹬了好几下,然后停在他膝盖处不动了。

    怎么能有姑娘家,睡觉不老实成这个样子

    耶律渊心道,一时又失笑,说的好像他见过其他姑娘睡相如何一般。

    只是听着手臂处传来的细小呼噜声,他慢慢的也闭上了眼。

    下午的时候,师攸宁醒过来耶律渊已经不在了。

    若不是外衣还搭在屏风上,她都以为耶律渊和自己午睡的事是做梦来着。

    第二日清晨,耶律渊照例等师攸宁起床后,一起用了早饭。

    然后,他平常而又平静的道:“最近几日事务忙,本王大概没有时间过来。”

    师攸宁正和一只水晶虾饺较劲,闻言道:“王爷辛苦了,我这里没问题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