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凑近她:“谭宝宝是不是我的?嗯?是不是?我今天过生日……”

    江彦丞太会卖乖了,得寸进尺地逼问,把“生日”的特权发挥到了极致,偏偏他嗓音又低又沉,撩得谭璇口干舌燥,这哪儿是审问,这是往死里撩。

    “是……”谭璇的动作比声音还快,已经环着江彦丞脖子吻了上去。女人心那么小,一看到那几百张不同时期的拙劣照片,想着这些被江彦丞记录下来的点点滴滴,她的身体她的心早就诚实得一塌糊涂,吻他吻他吻他,什么都不用再说。

    两个人在沙发上打架,小丢在沙发下绕来绕去,喵呜叫个不停,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谭璇忽然捧住江彦丞的脸:“步骤不对,先停下。”

    “哪儿不对?”江彦丞的上身已经一览无余,胸肌、腹肌,甚至一些被谭璇忽略的浅淡伤疤,此刻都在谭璇眼里。他喘着,掌着谭璇的双腿,却还是停了下来。

    谭璇灵活地退了出来,拉了拉快被撕了的运动T恤,咳了一声,说:“先去洗澡吧,等会儿主卧等我。”

    说完,她就从沙发上爬起来。

    江彦丞扯住她:“宝宝去哪儿?不打算收拾战场?”

    谭璇瞄了一眼他的小兄弟,尽量淡定地呼吸:“我也去洗澡啊,先停战。”

    “为什么不一起洗?”江彦丞笑。

    “不,不,不,今天不一起洗……”谭璇的脸红透了,在江彦丞说话前,她轻轻亲了下他的唇:“……主卧有惊喜呀。”

    说着,她逃也似的往洗手间去了。

    江彦丞呼出一口气,没追上去,在情事上,他从来尊重她的一切想法,带着战场上被挑起的负累,他听话地去了主卧。

    扫了一圈儿主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惊喜,房间整洁干净,应该是特意打扫过。江彦丞扒了扒头发,进主卧的浴室去冲澡。

    十分钟后,他收拾干净,披了浴袍出来,边走边系浴袍的带子,整个人脸上都是笑意。

    然而,江太太还没来。

    他掀开被子,打算躺进去等她,忽然一样熟悉的东西映入他的眼帘——

    一个牛皮纸的袋子,像是一封信。

    用火漆印章封口,那印章上是花体英文单词——“Seven”。

    江彦丞拾起纸袋,有点沉,说明里面的东西很多。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纸袋子里有一摞照片——他的照片。

    所有经过她的手给他拍摄的照片,部在这里。

    除此之外,纸袋里另附一张粉色的卡片,上面是她的字,写的好像是一首诗:

    “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回去的,

    我也一样。在回去的路上,

    如果太阳灭了,再没有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