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楼的包间里,十余人围坐着,气氛沉郁。

    上首的老人苦笑道:“陈钟行事不密,结果事败。事败也就罢了,他竟然去截杀沈安。那个蠢货有什么人手?还自以为是,结果派出的人都是草包,连沈安的皮毛都没碰到。”

    下首有人说道:“那沈安……诸位,一万贯啊!陈钟才出去了多久?竟然就被人弄回来了。诸位,下次他若是暗中悬赏要咱们的命……怎么办?”

    众人一阵沉默,老人不屑的道:“我等家中难道就没有好手?若是惹急了就火并而已,怕他不成?”

    “是啊!咱们谁会怕他!”

    “可他有钱啊!”

    “有钱又怎地?”

    “他就是有钱。”

    “……”

    众人无语,老人无奈的道:“一群人竟然被一个只知道使唤钱的年轻人给难住了,他就是有钱,不满意就用钱砸。”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无奈之极。

    是啊!他就是有钱!

    不舒服就砸钱,谁特么能和他比?

    “这日子没发过了!”

    一个男子奋力砸了酒杯,仿佛是在砸钱。

    另一人也骂道:“那个小畜生,手段阴狠,真想弄死他……可架不住他有钱啊!”

    “下次要小心,别大大咧咧的学陈钟。”

    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有些压制不住了……

    ……

    “小人从小就是孤儿,差点被饿死,后来有人收养了小人,小人跟着他四处浪荡,等大了些之后,就回到新乡开了家酒肆度日。”

    闻小种看着很淳朴,沈安问道:“杀过人?”

    闻小种点头:“当年一路出去,遇到过不少贼人。”

    大宋年年有人造反,大多是胡闹,可贼人却真是不少。

    那些贼人占据了要道敲诈勒索,甚至是洗劫行人,运气不好连命都得交代了。

    沈安看了他一眼,说道:“先在家里住下,至于上阵杀敌,这个得等待时机。”